每年在瑞士舉辦的巴塞爾珠寶鐘表展,在懂表愛表的人心里無疑是一場盛會。他們是珠寶和鐘表品牌的最佳營銷平臺之一,也曾被稱作奢侈品行業中的奧斯卡,年年吸引著近2000家鐘表和奢侈品品牌前來參加。
在一個半世紀前成立的鐘表公司——天美時集團這十幾年來一直是巴塞爾鐘表展的??汀km然誕生于美國,但天美時不缺少歐洲基因,除了自有品牌,它也為Valentino、Salvatore Ferragamo、Versace、Versus等許多意大利奢侈品老牌代理鐘表和珠寶生意,產品遍布全球80多個國家。
然而近日,天美時卻決定離開它的這位瑞士好朋友,成為最新一個退出巴塞爾鐘表展的奢侈品集團。而探求其中的原因會發現,這場活動恐怕已經有些風光不再。
左為天美時CEO Paolo Marai
天美時集團主席兼CEO Paolo Marai對《福布斯》坦言道,他每年帶著Salvatore Ferragamo、Versace、Versus和Nautilus四個品牌來參加巴塞爾珠寶鐘表展,將花掉集團300萬美元,“我認為巴塞爾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投資,我個人覺得它正在失效。它曾經在不同層面都很重要,首先,它是個和記者們見面的好機會,但是如今來展覽的人越來越少了。其次,總是來的人也都越來越是走馬觀花。”
Marai覺得,這些錢也許花在別處會更好。過去,展會還曾是和零售商交流的重要平臺,但今年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單獨派零售商來巴塞爾鐘表展尋找商機,這導致與會的都是一些天美時已經熟知的分銷商,集團已經不需要去那里了。
這些話聽起來雖然都有些言之鑿鑿,但Marai卻顯得有份確信。這份信息源于一些先例,近年來的巴塞爾都有日漸冷清的趨勢,法國奢侈品集團旗下的鐘表品牌Ulysse Nardin等都在今年5月宣布了退出展覽。要知道,他們都曾擁有巴塞爾展覽中最好的席位,比如Hall1.0的獨立空間。
巴塞爾失去魅力的原因和它的展覽方式和奢侈品的潮流有些脫節有關,CEO們認為在如今這個強調社交互動的時代,展覽已經淪為展示平臺,而單是展示產品明明在互聯網上更有用。《福布斯》認為,巴塞爾在2013年進行的轉型是不恰當的,它花了4.5億多美元來升級成高級博覽會,結果導致展位租金升高了許多,結果當年的與會商家就少了355個,不僅是資金實力相當弱的小品牌接受不了,大品牌也不想接受。
那么問題來了,離開巴塞爾,有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縱觀緣分已盡的品牌名單不難發現,離開巴塞爾的許多奢侈品表商都紛紛去了SIHH日內瓦高級鐘表展。這個展覽的組織方有卡地亞、歷峰集團、瑞士高級鐘表基金會等,過去的它更像個高凈值人群隱秘派對,早在2001年時,曾經全球前三大奢侈品表商——IWC、Jaeger-LeCoultre和L?nge & S?hnej就都選擇離開了巴塞爾,紛紛改道去了更小規模的SIHH日內瓦高級鐘表展。
一直到2012年,SIHH的參展商都還不及20家,不過每一家都堪稱土豪,不僅擁有技術專利也有能力支付高昂租金為客人提供奢侈服務。
SIHH不接受公眾參觀,只有相關生意人可以靠近,和巴塞爾相比,SIHH塑造的是領頭羊的形象。而正就是這么精英主義的做法在奢侈品行業里相當吃香,不過,它的轉型也很及時。在七八年前的金融危機后,SIHH看中了亞洲市場,因此也讓這個秘密會所首次向中國媒體打開了大門。
其實巴塞爾的失落背后,也反映出了鐘表生意的格局在近3年來已經有了質的改變。日內瓦正在奪走巴塞爾的高地,而一些后起之秀的出現也分散了曾經集中的資源。比如亞洲博聞集團就于2014年在德國弗萊堡開了一個新的歐洲珠寶交易會““Jewellery & Gem Fair – Europe,” 弗萊堡離巴塞爾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這奪走了巴塞爾的珠寶業務,等于砍掉了巴塞爾的左手。而右手也有些活動不自如,現在在香港、拉斯維加斯等地舉辦的大型展會活動都收效漸微。
Marai說,這歸根到底還是消費者和品牌的關系改變了,公司們有了新的路子找到他們的客人,尤其是對于Versace、Salvatore Ferragamo這樣的時裝表來說,“在困難時期,我們不得不更主動。” 他還提到了數字化革命和時裝界正流行的“即秀即買”,既然都是品牌的一部分,手表和珠寶也沒必要放在這里被動展出了,不如走上網絡。
當然,下定決心改變這一切并不容易,天美時因為是個授權公司,在對鐘表生意的決策時也不能完全自己做主,“ 奢侈品品牌們沒法只有手表生意去(革命),更多奢侈品牌品牌需要去理解數字化并且去運作它。”Marai說,“傳統的溝通方式已經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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